swy的同人_【弘历x龙井】碧海c生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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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x龙井】碧海c生01 (第3/5页)

去,随手撂在屏风上,如一副褪下来的皮囊。

    “皇上…”

    夫子面皮薄,容易臊,周身浮着若有似无的粉,透出无边耻意,晨光洒进来,乌黑台面托着这么一具洁白胴体,简直像春溪薄冰敲碎了堆成的雪人,随时都要融化,化成芬芳清水,泄在满目灿烂桃花里。

    “你放心。”

    弘历的吻始终保有一份年少时的纯真,轻咬那点吐在齿列之外的、桃花般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弄起来。纠缠良久,衣衫仍旧整洁,只松了腰带,露出粗硕狰狞的男根,生生挤进两片嫩rou之间——

    “啊…!”夫子的绿眼珠微微一颤,目光如烫伤一般从他的身上逃开,仿佛为其沉重而惶恐,紧窄瑟缩的女xue怯怯松出一枚娇颤rou孔。

    rou茎重重打在丰润潮湿的雪rou上,几乎激起一片滑腻腻的白浪,顶端抵在肿热的缝隙间摩擦,xue口被yin玩得饥渴不已,娇弱地绽开一丝鲜红嫩缝,艳丽勾人。弘历杂书看得不少,亦浅通道学,知道邪道炼rou丹要拿青春处女做炉鼎,夫子那口窄嫩女xue,是曾被张仙人粗暴塞满丹砂,拿粗长的鹿角锤重重研磨后,才这样红润魅人吗?

    欲拒还迎的好手段见得多了,还是夫子这里最合皇帝的心意,弘历妄想着许多失礼yin糜的画面,渐渐兴奋起来,粗鲁掰开他两瓣儿裹满yin水的肥唇,提枪往深处进。

    “唔…!”

    夫子被他亲得情动不自知,xue里粘湿湿的,猛然抻入,竟挤出好大一股透明液体,活像被cao尿了似的,源源不断落在紫檀桌上,水声响亮而妖艳。

    “呃…!夫子…松一点!”

    女xue馋得久了,迎上这么根粗壮热物,格外能吸会夹,yin浪嫩rou紧紧缠绕在柱身上,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吃下去。夫子性情含蓄,多年相处,该做的不该做的一应都做过,浑身的反应仍如初次交合时那样青涩,唯有这口女xue在长久阴交中变得熟媚无比,短窄湿润,幽折紧致,每一次插进去都妙趣横生。弘历怕他疼,指尖在颤抖花唇之间摩擦,捻着那粒sao嫩rou珠重重研磨,几乎把人玩成一汪暖津津的甜水。

    “啊…啊啊…啊…”

    居士爽得几近失语,浑身颤抖不停,腹下阳物本就硬得发痛,被狠戾干进xue里的刺激叫他无声射了出来,眼角缓缓淌下两行清泪,粘稠白精点点滴滴洒在红嫩腿根,分明颜色,像极一尾太湖白虾,活生生被人掷在蒸笼里,一面流水,一面发红,煎熬着慢慢煮熟,变得清甜甘美。

    “呃…你!慢…呜啊啊…慢点…孟浪…唔嗯…无耻!”

    紧致rou道被粗鲁撑开,硬烫guitou重重摩擦过身体最受不住的地方,皇帝来一回必用心折腾一回,叫他痛得发晕爽得流汁,哀鸣惨烈,割破了清润嗓音,而弘历并不因此多有温柔。无奈啊,京城苏杭,山高水远,只有如此兽性jianianyin,才可叫夫子记朕久一些。

    “呃啊…哈啊…嗯!唔…啊啊啊…慢点…慢…啊啊啊——!”

    凶器涨热地挤压内壁,红rou被撑得几乎透明,仍痴馋地黏在上头,动辄拉扯心神,弘历的吻从嘴唇滑到耳垂上,舔湿了小小耳洞,分明暴戾凶狠地cao他的洞,又那么温柔地说他浪,生过孩子还能这样紧,这么yin荡,名“花”倾国两相欢,所以才常得君王带笑看。居士羞得要命,腰抖个不停,xue里被反复顶弄刺激,立时流了一汪yin水出来。弘历自然感受到下身那股温暖的包容感,手掌饶有兴味地按在他小腹上,夫子皮肤甚薄,yinjing插进xue必定撑起来一根饱饱的形状,若往那窄小宫腔射上几回,想必肚腹会明显鼓涨起来,简直好像再一次妊娠。

    “夫子怎么不说话,哪里疼,告诉朕。”

    “……”

    居士以手臂遮面,心知皇帝故意臊他,此时开口除了yin词浪语什么都不剩了,吐息咻咻,热而yin。

    “…这么快又硬了。”

    弘历心软如棉,爱怜地注视他的窘态,指掌捉住胯间抖动的阳物,细细抚慰起来。满人素来骑射引弓,皇子各个都长了一手硬茧子,皇帝拿虎口大力摩擦他敏感的地方,红嫩guitou肿热发烫,半软的茎身渐渐硬起来,顶端小孔溢出缕缕浊白粘液。

    “啊…唔!痛…”

    夫子喘息更加潮热,唇齿氤氲透明雾气,唾液拉长从朱红唇瓣间坠下来,红透面皮,竟不敢看向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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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销魂软xue,寸寸吞咬,挺腰缓缓插送,夹得人头皮发麻,恨不得这条命都死在他身上。可惜夫子不能尝尝自己的滋味,弘历五指收拢,空住一段腔子来,手上的动作带着补偿的意思,引硬起来的rou茎cao他的手心。夫子猛地仰头,气音断断续续,细白颈子几乎绷断,青蓝血脉曼妙地延展,美如宋瓷冰玉裂纹。男根女xue都被爱抚,yin情浸染到每一处肌肤,从双腿间红到全身去,仿佛笔尖一滴朱墨溅到纸上,艳丽画作由此起始。霜雪般的人,渴欲浓得甚至要自指尖滴落。

    “登徒子…啊唔…哈…急色…唔嗯…!”

    居士斯文风雅惯了,涵养极好,翻来覆去只捡得出那两句话骂他。

    “慎言,慎言,朕可要治你大不敬。”

    他轻轻拍了拍手下的软rou,绵软臀rou滑腻地抖了抖,不痛,却很响亮,那一巴掌像结结实实打在夫子的脸上,指印斑驳如章。“唔…!”居士紧咬下唇,偏生齿间又逃出一声半句的气音,xuerou慌乱地吮吸讨好着来人的yinjing,好像是怕维系欢愉的东西就此拔出去,媚浪rou身恨透了他的高傲,残破尊严恨透了他的贪yin。

    皇帝对他处处优容,嘴上惩戒,并不会真的治罪。只是居士恃宠而骄,不敬的地方多到若要一一计较,他大约要在天牢里长住到弘历的孙子辈。

    “啊…啊呃…停…唔…痛…呜!换个…啊啊…!”

    眉心相抵,情热喘息喷洒到眼睫当中,激得水意浮涨泛滥,分明也是动情。弘历自认很了解他,他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的意思。

    “换、换,夫子就算要到朕上面来都行,都依你…”

    皇帝痴迷地抚摸他秀挺的眉骨,双眉锋利不可亲,但鹿似的浓睫下却有一双潮湿的眼睛,妙目连波,望进去,燥热尘心浸入雪水里,得以有片刻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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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夫子…把舌头伸出来,朕还想亲你。”

    皇帝金口玉言命令道,又深深插进去。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山庄以明纸采光,光斑落在他身上无数片,好像碎了一样。弘历再次破开他的抗拒时秀丽眉目间赫然有一种哀艳之意。哀是怜,艳是爱,怜爱也是爱,这爱真暖,真美,飞入芦花,荡人心扉,几十年了,半点不变。他想,满心得意,夫子还是那样怯说爱,羞说爱,爱得很深,吞得更深。在弘历还叫元寿的年纪上就知道这块姣丽的冰里头藏着好多水,话语落上去,表面不动,内里荡漾连波,甚至不用花心思捂热,一砸就会碎。

    但还是忍住,就这样随便毁了他是暴殄天物,要珍之重之,颠之倒之。纵然他昏过去,弘历也捅到他猝然转醒失声痛呼,夫子,东方未明呀。

    “休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他忍不住曲解意味,是求欢的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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