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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牙x雉羹】太阿 (第6/6页)
就坏了。然他置若罔闻,剑的锋芒顶着颅底,传来旷日持久的剧痛。 他最终被自己勃发的意志杀死,越不甘,越伸长,越疼痛。 长久的迷茫挣扎,在两个自我间徘徊,最终,主人又帮他回到这个起点上来,不惜毁掉他才萌生,摇摇欲坠的心念。 廉耻,尊严,善恶,那些杂质持久不衰地灼伤他原本纯粹的灵魂,他的灵魂guntang,从一片空洞虚无,烧得发红发亮,他跌跌撞撞,浑然不知自己几乎要死在这场火焰罪劫中。 雉羹!别睡...别睡...! 只差一点了,就一点,剑光凛冽,即将破世而出。 可主人格外爱重他,宁愿毁掉一把上好的剑,也要把他从无尽的苦楚中救出来。它消亡之前拼尽全力反咬,在他脑中哀鸣,言若放弃便再也无缘这场涅盘。 置死地得后生,只有彻底的破才能在尸骸上立住全新的自我,你这么怕疼,这么痛苦,如何能够挣脱奴性,你难道此生都不愿意脱去那层狗的皮囊吗? 不是的... 2 可...那已经不重要了... 奴性翻腾浪涌,压过了流窜的剑气,污浊之气下沉,海啸拍断岌岌可危的堤防,最终淹没一切。酸胀的下身被缓缓挤压,他突破了那份羞耻心极力构筑的界限,在主人眼中放肆地尿出来,清液流满坐席,温热得与yin水和眼泪同等——如何的欲都是欲,本身并没有高低差异之分。 “大人...” 他终于明悟过来,身份被彻底地唤醒,汗涔涔的肌理闪着水光,如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洗礼,浑身都湿透了。下身还在挨cao,交合的声音粘腻地响在耳畔,他吃力地把脸朝主人的掌心埋下了些,默然吞下结果,不再去看,而彭铿始终目光温和,如从前那般,原谅他的失禁。 他还是过去的自己,那只管不住下身的小狗。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属下知错。” 雉羹哽咽落泪,似忏悔,又如哀叹自己才死去的另一半本真,一声一声,那么隐忍,那么动人。 “......” 易牙第一次看清这张脸,并非从前剑或犬的姿态,后期赋予的重重标签摘除,如吹散一场雾,或一次庄严洗礼。一双手将他从未知迷惘中捧出,浑浊水花在他丰美rou体边滚落,使他真正而完全地走到这世上来,如一只惊鸿入人眼目。 他端详这副面容,仅仅属于雉羹这个名字之下本体的样貌,很刚正英挺,一双眸子清清静静,秀丽鼻梁上挂一道手指带上去的残精,饱经凌虐,洁如冰雪。 2 观音似的剑,观音似的脸,却生红粉之相。 莲花凋零,清洁大士高高摔落,成了泥菩萨,被大雨冲刷,融进脚下万丈红尘,澄澈之躯给万人践踏。若一开始不将自己捧上高台,怎会将跌落原处算成一种侮辱。 雉羹的呼吸还没有很平稳,他的手掌把那段白生生的颈子掐出淤痕,项圈一般烙刻在皮肤上,那是一生都洗不去的奴印。 “...哈” 易牙独自玩了这会子,此时竟有些喜欢上他了,不近人情也显得可爱,指节把脸颊汗湿到弯扭的细发撩到后头去,光洁的额头,轻戳了几下,他一声不吭,眉心狠狠皱了。易牙饶有兴味,侍卫仅存的那点点体面都撕碎了,其下rou体莹白。那把剑断了,他的骨头也断了,高高在上的灵魂落到泥淖,与他同地而栖,满目绝望,且不可救赎。易牙用力把他的头按下水面来,他与他接吻,交换吐息,淤水呛进鼻腔,吮得舌根发麻。他的rou体于那一刻狠狠深入,立时在对方的身躯里化开了——与周身沉浮的那些肮脏物质等同,他早已沦为这片恶海的一部分。余下的一齐涌进口腔,yin玩他的食道,把最肮脏的汁液挤到他干净的内里中去,缓缓填满,直到染脏的泪水漫出来,是一种混浊黝黑的颜色,瞧着十分可怜,且可爱。 易牙为他拭泪,就如同他侍奉时每一次为剑拭去血痕,他是这座牢狱里离他最近的好人。把那些恼人的傲慢当作灰尘抚去,露出来一片皎洁的脆弱本性,雉羹浑身赤裸地蜷缩在身下,瑟缩着颤抖着,好一只幼犬,多娇软堪怜,随便是谁都能来摸一把,姿容冰雪洁,掌印漆黑而凌乱。 他再不是剑,皮囊也败坏了,做不成忠贞的狗,世间最耻辱的心境为他化出极其美艳的人形,纵然面容凄楚,却有了劣等凡俗的喜怒。 易牙瞧着他的唇,齿痕凌乱,万般怜爱似的,免不了色心迭起。彭铿很疼爱这只小狗,头发指尖哪里都养的好,花了大心思锤炼,却舍得干脆残忍地毁掉,轻易地好像吹落手指上的灰尘——任何人在他眼中都如尘,没有重量,没有形体,他温和美丽,神色间却充满高位的漠然,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神。 他为这样cao控生杀决断的权力深深着迷,情难自禁地低头去嗅主人手腕上的气味,一方姿态清冷,洁净温暖,余光又去看雉羹,双眉蹙紧,狼狈污损。他心伤未愈,诚然痛苦,身体却馋得只会吞人的jiba。上位者和受辱的性奴,气质迥乎不同,竟有相似的一双眉宇。主人怜惜不成器的小狗,纤细指节摩挲他咬破的唇,唾液融化颜色粘附在皮肤上,妖娆明艳,叫人难以压抑兴奋。 “叫你做事,怎么这样贪吃?” 2 易牙欲嗅他冰白指尖,被不轻不重斥了一句,他自唇到下颌都是血红,主人的指腹在唇角一蹭,搓下来干涸的渣滓。雉羹的血在食管并胃中徐徐燃烧,剑意残存,暖融融的,久违地叫他触动。手掌贪恋这股将要消散的温度,蜷曲指节,挤压皮rou,似乎不太情愿离开这具身体。 彭铿垂目,睫羽浓湿,微微颔首,好像叹了口气,轻咬他唇上rou珠,淡白唇瓣染血,妩媚如艳妆。他骤然被那点探进来的舌尖冰了一下,冷意把方才生出的那点别样温度都浇熄,眼前人只是空有一副人形的皮囊,其中藏匿妖异,靠榨取活物的生命苟活于世,等一场无望的苏醒。 易牙被他一慑,心下不觉生怯,将阳具从同僚的身体里抽出,一圈谄媚肠rou粘得很紧,还要用手指寸寸推拒剥离。侍卫忍耐着呻吟,前端尚在失禁,后xue却不断潮吹,湿淋淋的下体痉挛不已,像坏了的果子一样流着甜腻的汁水,细弱的泣音沉沉地变了调,如绝壁上的黑岩被呼啸天风抨裂,坠落之声格外好听。 “手。” 他双肩一震,不甚情愿,把手从温暖的腹中抽出来,放在主人的手心。掌心明珠开裂,光芒散去,跟死人的眼球没有两样。薄薄的小腹尖锐地凸起,如身体中娠育着异形。那是剑之残骸,一节才断开的肋骨,受害的一方反而更伤透自身,一开始若不生长出这样坚硬的骨,何至今日横遭断裂的剧痛。 “还有呢?” 彭铿耐心地教育他。 “......汪。” 最终,他如此应下,张口,咽rou蠕动,将一枚猩红的明珠从舌尖上推出来,热气腾腾打在主人的掌心,复而坠到侍卫翘起的yinjing上,弹起一小弧寂寞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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