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使的女儿_08.月光学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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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月光学院 (第2/2页)

鲜血吐在狼人脸上,趁牠失去视觉的几秒挣脱束缚,把仅存的力量灌注在用手肘奋力一击。片刻间牠壮硕的身T传出碎裂的闷响,也不知道到底断了几根骨头。

    狼人痛的松手,但她没敢停下来,幽冥水晶就要破爪而出,她抬手往牠喉结旁边的颈动脉窦的Six用力一挥。这下狼人终於被她打的昏Si过去,地窖传出学生们凄厉的尖叫与惊呼声,没过几秒她也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完全失去意识。

    浓烈的鼠尾草和血根草的味道在空气中飘荡,几个学生围绕在病床前窃窃私语。

    「这样算是打成平手吧?」杰若米cHa着腰,一脸正经的评论道。

    「那是重点吗?」艾拉的头被英迪拉瓦夫人缠了一圈圈的绷带,左手和右腿上也是。

    「我觉得是安娜赢了,毕竟她倒下去的时间b教授的晚了整整三秒。」小云总结得有理有据,她x口抱着一瓶墨绿sE保温瓶,里面装了J汤。

    魔法学院的学生会长米凯拉?Ai斯波西多和她的弟弟恩佐也站在病床前,她接到弟弟送出的消息後第一时间就从课堂上赶过来探望。只见病床上的nV子脸sE惨白,脸上多处挫伤,呼x1微弱,四肢和身T都被护理长缠上绷带,看起来像个破碎的娃娃。

    亚历山大像阵风似的扫进来:「开学後的第一个礼拜,你就把教授打进医院,真是太完美了!」

    安娜睁开双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人影重叠让五六个人看起来像是十几个。恶魔握紧拳头,目光扫过她包满绷带的身T,他真怕自己会失手把隔壁房的陈教授给捏Si。

    「殿下,我们不打扰了。」小云把保温瓶放在床头柜上,接着拉着艾拉和杰若米,将他们拖出病房。

    「教授,我们也先告辞。」米凯拉行了一个nV巫的屈膝礼後,带着恩佐离开病房。

    「沙萨......」安娜张嘴时扯动嘴角伤口,痛得她忍不住SHeNY1N。

    「你以後不用再上这门课了,荷里米昂特许你直接通过搏击课。」欧斯特?荷里米昂是巴那默学院的校长,个子不高,身材圆嘟嘟的,是魔界里一位德高望重的男巫。

    「收回去,我不需要特权。」

    「以後这个时间你都必须来我的温室报到,施肥拔草除害虫,我能向你保证这份工作绝对不会b和狼人对打来的轻松。」亚历山大的脸sE十分难看。

    「不要。」

    「你不能继续为所yu为。」他大吼,额角青筋毕露。一来一往下去,两人的争吵声几乎要把病房的屋顶给掀了,几个护士躲在门外,焦急的等待护理长回来。

    「如果我不站出来,她会Si的。」

    「不会有人真的Si在课堂上,这是学习的一部分,你根本不该随便cHa手。」

    「等哪天我变成一个只会袖手旁观的人,你就需要为我的灵魂祈祷。」

    「祈祷什麽,祈祷你能长出一颗脑子来吗?」他语带讽刺的反问。

    「我宁愿Si也不愿意变得像你一样堕落。」她口不择言的反击,但下一秒就後悔了。

    「宁愿Si也不愿堕落,说得真好。」他的声音平静下来,脸上露出苦笑。

    「我生为堕天使後代,是恶魔,是罪恶的化身,为了我没犯过的错承受永生永世的诅咒。黑暗是我被期待的模样,但不是我的本质。」亚历山大的眼神内敛平静,带着一丝哀伤。

    安娜语带哽咽,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咳嗽,咳的昏天暗地,好像要把内脏都咳出来,雪白的床单顿时溅满血花,点点鲜红像冬日里的梅花。

    英迪拉瓦夫人推开大门,快步走进来,她先用责怪的眼神瞥了恶魔一眼,温柔的拿手巾将病人脸上的血迹擦掉,最後弯腰将点滴的吗啡调到最高剂量。

    「殿下,请不要激怒病人,还有这里不能cH0U菸,如果您不能遵守规定的话,我就必须请您出去。」英迪拉瓦夫人严厉的看着他,医院有医院的规矩。

    「知道了。」亚历山大把菸扔在地上猛踩几下,随後拿出一束牛皮纸包的罂粟花,送到护理长面前。

    「山下的罂粟花田,需要多少都可以去采。」恶魔如是说。

    护理长在接下花後才终於露出笑容,这年头吗啡可不便宜,等她离开後,病房里安静的不可思议,彷佛陷入真空状态。安娜记起在之前每个被梦魇缠身的夜晚都是靠着他的陪伴才能安然度过,自己刚才说的话实在是有失公允。

    「你看过禁忌图书馆的那本书,告诉我,我做过什麽?」

    「你自己没看过吗?」

    「我没有那样的胆量。」她说谎了,那本书纪录详实,每一件她犯下的罪孽都被史学家记载的分毫不差。

    「里面的资讯毫无帮助,我们需要往其他方向寻找解答。」他也说谎了,那本书让他知道过去她曾经是怎麽样的人,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他只在乎现在的她。

    「或许正是因为我的灵魂如此黑暗,它才决定寄居於此。」安娜平淡的说道,彷佛他们在谈论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毫不相关的第三人。

    「你是撞到脑袋才会这样胡言乱语。」他扯开一抹疲惫不堪的笑容,眼角的纹路细细的,让她终於放松下来。

    「你很好,我刚才不该那麽说的。」她伸出没有打点滴的手把他拉到身畔,冰凉的指尖沁入他高温的掌心,像在太yAn下销融的雪花,化成浸润春天的第一道水光。

    「她是一个沃尔娃nV巫。」恶魔忽然开口。

    「什麽?」安娜疑惑的问。

    「罗马竞技场里的nV巫猎人是个沃尔娃nV巫,我在一次的任务中认识她,原本只是寻常的一夜情,隔天就因为我在酒吧里炫耀,导致她被族里的律法定罪,流放到人世去。所以她发誓下次见到我的时候,一定会把我杀了。」

    「这样会被流放?」

    「对很多人而言,和恶魔扯上关系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他耸耸肩,彷佛那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她读懂他的愧疚,於是不再耿耿於怀。

    「隐瞒不代表对你有二心。」他想要她的信任,那是种崇高的情感,bAi轻浅,b恨平淡,却b两者都脆弱。

    「和好如初。」她缓缓的露出微笑,握住他的手摇晃两下。

    「以後不要再这麽冲动了。」他盯着她身上的绷带。

    「断了几根肋骨就哀嚎的可不是好魔鬼,我在这里睡一晚就会没事的。」她试图安慰他,这点伤对她来说算不上什麽。

    「不,你b我认识的所有魔鬼都可怕。」亚历山大想伸手抚m0她脸上的伤口,在碰到之前又忽然改变主意,准备转身离去。

    「别走,我需要你。」她突然伸手抓住他,伤口扯动痛得她眼泪夺眶而出。

    「你躺好。」

    「不准离开我。」

    他点头应允,手脚轻盈的跳上病床侧躺着,一只手枕着头闭目养神。

    她安静没两分钟又故态复萌,伸出手指滑过他嘴边乾涸的血渍,轻声揶揄道:「谁有胆子欺负你阿?地狱魔王。」

    亚历山大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对他而言安娜才是真正的魔王。但她说的那句「我需要你」太好听了,足以抵销他所有的疲倦。随着每次x1气吐气,他感觉自己T内的尼古丁浓度迅速下降,但他相信只要忍着菸瘾,好心的英迪拉瓦夫人肯定舍不得把他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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