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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强盗逻辑 (第2/2页)
。” 阎凛无声笑了下:“长进了。” 方景双眼一眨不眨地瞪着阎凛,似乎是被阎凛气狠了,胸口有很大的起伏。 他的心跳快如擂鼓,就当他以为阎凛会再次上前时,阎凛却出乎意料地退开,拿起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那张英俊的脸如今堪称狼狈。 “再见,方景。” 直到房门完全合上,方景才失去自持的力气滑坐在地上,一直隐忍的泪水汹涌而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丝毫长进,即便他竭力伪装,他面对阎凛时还是不由自主地会恐惧会痛。 拜阎凛所赐,第二天方景的嘴唇肿了,他不得已戴了口罩去上班,到公司,谢知颂难得比他早到,却是萎靡不振,眼下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小谢总早。” “啊?啊,早。”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谢知颂回神,听到方景问好才发觉方景的到来。 他看到方景戴着口罩,腾地一下坐直,问:“方景你生病了吗?” “感冒了,怕传染给别人就戴了口罩。”方景因为失眠声音有些哑,听着像是真的病了。 谢知颂紧张地问:“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方景笑笑:“谢谢小谢总,只是小感冒,没事。” 整整一上午谢知颂都心不在焉,时不时看方景,在方景来送文件时几次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方景早就察觉,他没主动问,午休时藏不住心事的谢知颂就主动来找他了。 “就是吧……”谢知颂挠了挠头,纠结地问:“方景,你觉得阎凛怎么样啊?” 方景神色如常,说了很烂俗的套话:“年轻有为,能力很强。” 谢知颂深深看了他一眼,又问:“那你觉得我以后有没有可能比他更厉害啊?” 方景反问:“为什么要和他比?” “我就是随口一提。” 因为有阎凛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他觉得自己太废物,一点竞争力都没有。 谢知颂默默把真话放在心里说,他犹记得,昨晚他哥告诉他“阎凛喜欢方景”时,他的懵逼和骇然,还有很强烈的危机感,这句话让他辗转反侧,在脑海里滚动播放至今。 更多的不需要他哥言明,谢知颂自己也能想到,他有许多想问方景,真正问出口的却像小孩子在较劲。 从那天起,方景每天都会收到一束花,白玫瑰搭配茉莉花,他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来自谁。 他给花店打了电话,对方也只是个打工人,为难地表示这事您还是和顾客商量。 阎凛的“再见”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方景头顶,可说了再见的人半个月都没出现,方景开始心怀侥幸,觉得阎凛只是随口一说,又在每天收到花束后心惊胆战,失眠得厉害。 所以难得在周末早上补觉的方景听到门铃响,以为是送花的,打开房门看到站在外面的阎凛时,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把人拒之门外。 阎凛轻车熟路地进来关门:“有做个好梦吗?” 一睁开眼就是噩梦,方景甚至没有伪装的缓冲时间,脸色煞白地看着阎凛把他带来的鲜花放好。 卧室床上的被子没叠,阎凛看到,问:“吵醒你了?我坐早班机过来的,也很累。” 他像是在求表扬,不要脸的样子仿佛被人夺了舍,方景想不明白也不想探究。 他关上房间门:“出去。” “刚进来就赶我走,我有教你这样的礼节吗?” 方景没理会他的倒打一耙:“是阎先生你自己进来的,我没同意。” “我现在不想走。”阎凛说,“还有,我不喜欢阎先生这个称呼。” 几年过去,阎凛变得莫名其妙,可还是那么霸道、自以为是,要方景顺从,但方景已经不会再处处以他的意愿为先了。 方景定定看了他几秒:“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追你。”阎凛的神情好温柔,“不,已经在追了。” 方景像是见鬼一样瞪大了眼睛,他的心口又豁开无数个洞,是经年未愈的陈伤。 阎凛握住方景的手缓缓摩挲:“我在追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方景想不通,他们像是时空错了位,不知道哪个时空的阎凛来到这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好像就能把方景一步步走过来的痛苦一笔勾销。 可是凭什么? 方景这样想也这样问了,咬牙切齿的模样是阎凛不曾见过的活色生香。 他甜蜜地说:“因为还爱你,当年说了过分的话是我不对,我道歉,我们和好。” 他得寸进尺地摸方景的脸:“还有,我离开半个月就是为了处理阎思明的烂摊子,他中风了,怎么样,听到有没有高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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