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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展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跪得太久,詹鑫被扶起来的时候有些站不稳,但他很小心地没让扶他的人受太多力——张哲华觉察到这一点,微微施力把人抱紧了。 小心地把人放在床上,张哲华半蹲下来,轻轻地帮他揉捏膝盖。 詹鑫一颤,张哲华停下动作看他,他轻轻扭动着:“又麻又痒。” 张哲华于是继续按:“活血呢,忍一忍。” 詹鑫腿上的肌rou线条很好看,肌腱很长,显示出他有很好的跑跳力,也使他的脚腕显得格外纤细。 张哲华慢慢地按摩下来,感受着手下的人渐渐变得松弛,詹鑫懒洋洋地看着他动作:“……第一次见到有人把sub捆起来是给做按摩的。” “我手法还可以吧?”张哲华甚至有几分得意,“我妈腰不好,我经常给她按。” “出戏了嗷。” 张哲华清清嗓子:“少爷,这力度还可以吗?” “不太够。”詹鑫在表情里加上几分被宠坏了似的骄矜,“箱子里有手拍。” “这么沉?”张哲华把手拍拿起来掂了掂,发现不知是什么木质,质地密实,暗红色,又宽又厚,中间开了孔,“打坏怎么办?” 詹鑫折腾着翻身:“打不坏。” 张哲华赶忙扶他一把,帮他换成趴伏的姿势:“……打……屁股吗?” 詹鑫的声音被床垫堵得有些闷:“从胶州回来的那场戏,可能在十几页吧,你翻一下。” 张哲华打开剧本,那一页上有一段人物小记,和一般剧本体例不同,看起来像是詹鑫个人的习惯。 “海上生明月,胶州有北平永远不会有的夜色。刘府的宅院不算深幽,月中的时候也会在檐角挂一轮孤灯,龙傲天站在如霜的庭院里,看少爷精心养护了小半年的晚香玉终于开花,暗香浮动,气味中似乎也飘摇着隐隐的珠光。 少爷一路都与那位赵小姐相谈甚欢,回府后未及归置就忙着交代把苹果给赵府送去。按着赵老爷的意思,如今时事艰难,两家结亲的话互相也是个帮衬。 推开厢房的门,少爷已经洗漱完换了一身杏色睡袍,侧躺在窗边的榻上翻看游记,扣子系得随意,露出粉白的一截颈子。” 张哲华扫一眼后续的对话,合上剧本。 龙傲天推开厢房的门,把刚采的花插进花瓶,留出一支递与少爷手里。 少爷把花凑到鼻尖:“不枉我打从开春就细细照料着。” 把胡乱扔在榻上的书册收好,倒掉杯中残茶,龙傲天微微躬身:“少爷,一路奔波,您早些休息。” 刘波仍捏着那支花抵在鼻尖,闻言微微抬眸,语声温软:“旷了这四五天,我有些想了。” 龙傲天猛地攥紧垂在身侧的手,片刻后又松开,他关好身后的门,套上门栓。 本就胡乱穿着的衣服格外好脱,龙傲天找出惯用的红绳,娴熟而细致地为少爷编织出半套绳衣,将他摆作趴伏。 从箱子里找出玉丸,涂了膏体做润滑,轻轻塞进仰在空气里微微翕缩的魄门,少爷有些难耐地扭蹭着,颊边红晕更盛。 在xue口打上绳结,叫那玉丸无论如何都滑不出去,龙傲天拿起红木手拍:“少爷,二十下,您自己射出来。” 刘波调整着姿势在榻上趴平,悄悄把那物什蹭在垫子上。 龙傲天见状在他腰上一捞,将他换作后臀高高撅起的姿势,摩挲着手拍:“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毫无预兆重重的一拍,刘波猛地前扑,小腿在绳缚里挣扎着弹动,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生理性的眼泪瞬间盈出来,脊背上泛起一层薄汗:“傲天……” 龙傲天的手沿着他的脊柱徐徐向下,似有若无的接触在他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在已知和未知的临界点上,刘波渐渐平复下来,慢慢地重新塌下腰,把后臀撅到原先的位置。 猝不及防地,龙傲天连打了三下,刘波扎手扎脚地试图往前爬,却在扭蹭间被绳缚磨到敏感点,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挣扎着,喘息里带上微弱的哭腔:“傲天……”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趴跪在榻上侧着脸,眼角渗出的泪在榻上泅出一片水迹,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管家白玉修竹一般的手,见他作势要打,下意识地一躲。 龙傲天等他躲完才重重的一拍打上去,打在正中间xue口的位置,绳结被吞进去半个,瞬间绷紧的肌rou叫玉丸进得更深,定是抵住了那一点,少爷绞紧了双腿来回扭蹭,呻吟声一时变调。 龙傲天揉捏着他的后丘,感受着少爷在他手下慢慢放松下来,在绳结牵连处轻轻提拉几次,少爷就软着腰在榻上直蹭。 勾一勾他的乳尖,龙傲天的声音低沉得发涩:“您已经硬了,少爷。” 刘波哼哼着把自己往他手上送,早就忘了尊卑有序高下有别,一副金玉的身子偏要如蒲絮般糟践。 少爷自幼聪颖,家学先生曾云:“九岁已能作文,日后定然跨灶。”老爷闻言欣喜,当下里就包了红封,一屋子的下人都跟着得了赏。 龙傲天彼时年岁尚幼,不过跟在刘波身后担着陪玩的活计,得了赏也不知该怎么花,跟着老管家出门采买,喜滋滋地举着两串糖葫芦回来,少爷尝了一口就被酸得直皱眉,龙傲天接过来舔了舔,自觉分明就甜得很。 第五下,第六下,手下的肌肤已经发烫,摸上去少爷就会轻轻地颤抖,似躲似迎地,xue口也被绳结磨得发红,已经有些跪不住,直往一侧歪。 少爷眼下有一颗泪痣,老人们都说这样的人眼睛软,心也软,见不得人受苦,可叹却偏偏生在这乱世。 老爷那年在海上遭了难,信儿传回来夫人就一病不起,没过三七就跟着撒手人寰,刘府一个月里接连办了两场丧事,少爷眼见着瘦得纸片一般。 商会里其他人逼上门来,那一船的货物本金不菲,半数是众人所筹,半数自银行贷款,如今竹篮打水,总得有个罪魁祸首叫人宣泄怒气挽回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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