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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酒后被蒙眼TB丨我亲的就是嫂子(弟) (第2/2页)
般的痛。 “嫂子?”连霄浑身肌rou绷得像铁块,死死地把他按在沙发上,哑声在他耳畔道。 “我亲的就是嫂子。” 他伸手卷起姜南雨的衣摆,向上掀起、却又并不脱掉,蒙到了他的脸上,遮住了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也勒住了他的双臂。 视野被遮住,手臂被困在头顶,姜南雨不安地挣动起来,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胸乳浮上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樱红的奶尖翘翘的。 连霄俯身亲吻他的唇,大手从他的腰肢向下抚摸,带起一路电光火石般的战栗。 姜南雨细细地吸气,咬着连霄的舌尖不让他侵入自己的口腔,话音含糊,有点儿委屈地重复那几句:“连霄……你混蛋……” 舌尖被咬得生疼,几乎要破皮,可连霄竟然笑了,愣是在淡淡的血腥味里大力探入他的口腔,卷起小舌头吸吮,解酒汤太苦了,现下甚至连津液都泛着一股子甘甜。 他的大手一路向下钻进姜南雨薄薄的内裤中,食指中指不断拨弄着yinchun,拇指按着阴蒂揉进柔软的rou缝里,又带出了一滩黏腻的湿水鼓胀出来。 姜南雨在一片黑暗中,听觉过分灵敏,几乎能听见yin水拉扯出长长的黏丝、又断开的声音,他的耳根通红,拧着身子呜咽:“不要……哼、连霄……啊——!” guntang的呼吸不知什么时候从耳畔滑了下去,姜南雨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随后腿间的花心一烫,一根湿漉漉的舌头用力在rouxue上碾过,他颤抖着从喉间挤出一声呻吟,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含着无谓的轻佻。 “小嫂子。”连霄舔了舔手指上的yin水,干脆地扯下他的内裤,“声音叫大点。” 柔软的舌头舔舐过茎根阴蒂,手指用力掰开rou软软的yinchun,而后舌头就毫不客气地闯了进去,细细密密地舔过rou壁上的每一道褶皱。 姜南雨被他舔得直打哆嗦,意识迷离纷飞,好像身体的其他知觉都已经被模糊了,只能感觉到连霄在他身体里搅弄的舌头,那么guntang、那么清晰。 “连、霄……哈啊~!” 明知他是控制不住才叫得这么大声的,连霄还是挑起唇角笑了。 “好乖,真听话。” 那根舌头进得很用力、又很深,姜南雨只觉得rou逼都要被他舔麻了,整个阴户泛着涎水与yin液交织在一起、并不好闻的yin靡味道。 可连霄却一遍遍用舌尖在xue道里打转舔舐,痴恋着舌头与rou壁厮磨间的热烫,牙齿几乎深深地陷进yinchun里,湿软的舌头粗狂地在紧窄xue道里搅起惊天巨浪,唾液和yin水混在一起,他的唇畔是一片濡湿的痕迹,喉结不停滚动,吞咽着yin荡的sao汁。 姜南雨能清晰地听见他吞咽的水声,控制不住地夹起腿,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他像是想要逃避这过于浪荡的现实,却被男人紧紧掐着腿根,偏头咬了一口他腿根的嫩rou。 “别乱动。”连霄的嗓子哑得吓人,“我没有第二张嘴来咬你。” “唔、哼呜~”姜南雨控制不住地呻吟。 舌头灵活却并不长,rou口被他舔得有多舒服、里面咬惯了粗长roubang的xue心就有多sao痒,姜南雨眼眸中起了一片雾气,洇湿了箍在眼睛位置的衣物。 衣物严严实实地遮挡着视线,他完全看不见眼前的男人。 只有熟悉的温度在欺骗他,混淆了感知,让他本就不甚清醒的思绪更加凌乱。 姜南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长腿搭在连霄的脖子上,忍不住夹着他的头拧起了腰,一次次地弓起身体,像是想要把rou逼往男人的嘴里送,xue里发了大水一样向外喷溅。 连霄舔得很凶,高挺的鼻梁压在鼓胀的rou蒂上蹭,红艳艳的xuerou被yin水泡地湿乎乎的,rou缝被舔开了一道小眼,一张一合地吐出温热的sao水,连霄又张着嘴包住那道rou缝,舌尖挑开xue眼狠狠一吸,姜南雨就尖叫着蹬着腿,一边哭一边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他高潮中的身体美得令人窒息,整个人被酒精与快感冲击到痉挛,连霄小心揭开他脸上的衣服时,就发现他已经晕厥了过去,眼尾与粉腮红成了一片,眼睫湿得一绺一绺,黏在下眼睑上,很可怜的一团,小口微张着,半遮半掩着里面柔软嫣红的唇。 连霄无声看了他好一会儿,低头又去亲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卷出他的舌尖含在唇瓣中轻抿。 姜南雨迷迷糊糊间咕哝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 他身下硬得发痛,可姜南雨醉得太厉害了,他舍不得太折腾他,怕他明早起来会不舒服,最后只是抱着他一边亲一边插在他腿心慢慢地顶、慢慢地蹭。 这样温吞的抽插过于和缓,不知道磨了多久,连霄才射在姜南雨腿心,粗硕的性具不甘心地抖了抖,几乎没软下来多少。 连霄抱着他去洗漱,醉梦中的姜南雨乖软软地倚在他肩上,嘴唇贴着锁骨呼吸。 他用毛巾沾了热水,把人仔细擦拭了一遍,就抱回了床上。 床上有点冷,连霄再冲好澡回来的时候,姜南雨已经缩成了一小团,只有他身下那一片捂出了些许温度,旁边都是冰凉凉的。 连霄一进被窝,姜南雨就像是闻着了味儿似的,小幅度地向他那儿蹭,一路又蹭进了他的怀中,小动物似的哼吟了两声。 他终于暖和了,连霄抱着他,看着自己身下又被蹭硬了的性器,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还是偷偷把他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握着jiba一点一点地向里入。 紧窄的花xue又烫又软,湿液泛滥,连霄被咬得闷声抽气,怕扰醒他,只浅浅进了小半根,勉强咂着味儿,就抱着他打算睡了。 可娇嫩的逼rou已经被舔得又热又胀,只含了小半根粗硬的jiba也并不舒服,姜南雨皱着眉,哭腔绵软地又骂了男人一遍。 这次连霄听清楚了。 ——他骂的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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