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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腥巧克力(,洗手台lay,淋浴lay)  (第2/2页)
Omega之前,当了二十多年欲望寡淡的Beta,即使是性冲动颇为强烈的青春期也没怎么撸过。现在他试图通过自给自足的方式来消除yuhuo,然而却因为技艺生涩而始终不得要领。    “呜……亚、亚历克斯……”    安迪梦呓一般从喉咙里吐出他的姓名时,红发Alpha正握着性器抵在已经被扩张好的xue口缓缓侵入。这大概是亚历克斯头一回听到他的死对头用这样缱绻的语气呼唤自己。    一个名字而已,就能够使他兴奋到失控——缓慢的侵略蓦地加快,直把安迪撞得仰头痛吟。    安迪试图挣开这个让他难受不安的枷锁,但接下来Alpha宛如狂风骤雨般的肆虐逼着他只能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和男人火热的躯体之间辗转迎合。    亚历克斯太疯了。    他张口咬安迪,像一条恶狗,用他的尖牙在omega的身体上留下充满占有欲的血痕。    咽喉、锁骨、手臂、胸口、大腿内侧……    “安迪。”    “安迪……”    “安迪,我是谁?”    “你说,我是谁!”    “……呜呃——你……”    “说。”    “你说。”    “亚、亚历克斯……混蛋……”    ……    亚历克斯第一次发觉自己对甜食的兴趣。    现在的安迪·李诺闻起来太像一块融化的牛奶巧克力了,苦涩又甜蜜的信息素气味既是引发性欲的催化剂,也是满足食欲的最佳佐料。    尽管亚历克斯的本意是恶狠狠地羞辱老对头一番,然而Alpha精虫上脑的时候哪还记得自己是谁要做什么,当然干就完事儿了!    哦,如果能造个幼崽什么的就更好了。    亚历克斯做着做着,忽然有点嫌弃现在的姿势不得劲,于是拔出来,把已经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安迪中尉翻过来,让他趴在大理石台面上,屁股翘高一点。    亚历克斯握着沾满yin液的jiba重新cao进湿红的后xue。这一记顶得又重又深,安迪像触电了似的闷哼着浑身一僵,一股白浊射在了洗手台下的木质柜门上。    安迪被cao射了。    亚历克斯才管不到这些,他只知道胯下的rouxue忽然吸他的jiba,这感觉,简直爽没边了!    “不……等、啊啊啊啊!”    “……不行了——我会、坏呜!坏掉的……”    “呃啊……”    “……呜呜呜你——”    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射入胯下之人湿软的密巢,亚历克斯痛快的出了一身汗。    他慵懒地眯起眼睛,打量半身镜里倒映出的那双潮湿却清明的褐色眼瞳,知道安迪·李诺已经从发情热中恢复了些许神志。    但是,那又如何?    亚历克斯勾了勾嘴角,俯身温柔地亲吻安迪烙刻着一枚血齿印的后颈。    “安迪……小婊子。你哭什么?”    “呜~”    安迪被吻得忍不住仰起脖颈,他慌忙闭上眼睛,却恰有一滴眼眶锁不住的泪水划过面颊,留下可耻的证据。    亚历克斯发出漫不经心的笑声,落入安迪耳中,简直讽刺至极。    爽过了一轮,亚历克斯自然是还没尽兴。他脱掉了黏在皮肤上汗湿了大半的衣服,抱起安迪踏进浴缸。    安迪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了。    他低垂着头,每一次胸膛的起伏看起来都十分疲惫,似乎那已经是他的最后一次呼吸。    好像过了很久,安迪张了张嘴,轻声叫了亚历克斯的名字。    可是温热水流倾泻而下的瞬间,他不大的声音被水声完全盖住了。    温水打湿了发情期omega泛红的脸,让他身上皱巴巴的病服呈现出暧昧的半透明。    水流冲淡了AO交姌的野蛮气味,也冲淡伤口渗出的血迹。    「洗了就会变得干净吗?」    安迪想,这样他只会腐烂得更快。    因为,后颈和胸口的刺痛是这样告诉他的。    身体开始发烧了。    不是发情的缘故,而是由于残留在腺体内的属于金博士的信息素和新入侵的亚历克斯的信息素在搏斗。    安迪被改造后变得脆弱不堪的身体怎么能够做两头野兽的斗场呢?    他开始感到晕眩。    这大概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性致勃发的Alpha在温热的雨雾中提起Omega的一条腿,将灼热的性器送入淌着精水的rouxue。    硕大的柱身撑开红肿的xue口,xue心里瘙痒的yinrou迫不及待地缠上去,贪婪地吞咽着Alpha能赏赐的一切,然后报以源源不断的yin水和热烈的高潮……    安迪麻木的承受着疼痛与快感交缠的撞击,喉间挤出破碎不堪的呻吟。    亚历克斯也会吻他,用那种粗暴野蛮的吻。而这些亲密的举动对安迪来说,不过是猎物被野兽撕裂咽喉的可怕重演罢了。    亚历克斯变着花样cao了三四个小时,安迪被他折磨得身上没一块好rou。    到最后,应该说是到了Omega身体的极限时——    亚历克斯看到脚下流淌着被水稀释的血。    血腥味的信息素有时候能震慑对手,有时候又很碍事。比如说现在,当亚历克斯发现这些刺目的红色属于安迪时,已经有些晚了。    1    他拽起趴在浴缸边缘的黑发Omega,安迪闭着眼睛,被吻得嫣红的唇边挂着一条细细的血线。    它要命地往下延伸,划过遍布痕迹的下巴脖颈,染透了一片衣领,然后流进白色浴缸。    “安迪?”    “安迪!”    亚历克斯以为安迪想不开了想要自尽,掐着他的下巴把手指伸进齿关中夹出染了血色的舌头。    安迪的舌头没有伤口。    当然,亚历克斯认识的安迪·李诺从来都是坚强且自爱的,绝不可能主动放弃生命。    所以他现在为什么会吐血?    不停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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