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119木驴游街/狱卒堵尿眼/当众Y叫求饶/当街掰X失崩溃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19木驴游街/狱卒堵尿眼/当众Y叫求饶/当街掰X失崩溃 (第2/2页)

这儿给狱卒二十两银子,待囚犯被惩罚结束之后的半日里,他们都能肆意亵玩。

    “罪人瞿栋……哈……犯、呜……jianianyin罪……”

    叶延山羞耻地报着罪,顶替一个自己从未听说过的恶人,经过漫长一路的蹂躏,已连半分力气都没有,只余甜颤的呻吟,加之木驴颠簸cao弄,对自己的报罪声有多yin浪叶延山浑然不觉。

    视野愈发开阔,叶延山看见了一张张邪笑着的人脸。似乎是看的人过多,叶延山抽颤着小腹,拘谨地想要将xue并拢些。奈何尿意浓郁,叶延山只稍一动下腹就立刻传来一阵入髓酸酥,绽开的三个roudong已然被抽插成了一片湿yin艳红色,反射性地又向外蠕缩。

    洞里深嵌的假阳具顶着敏感点,每次抽出都毫无羞耻地带出一小截嫩rou,继而又在车轮下一次颤动中推了进去,让三个guitou齐刷刷狠cao进鲜嫩软rou里。

    由是无论如何,叶延山都难以避免身体被所有人从里到外看了个透。

    “这是那个强暴犯?”有人不由感叹,“长得还挺漂亮……”

    “又不是没男人能满足他?为何还要强暴良家女子呢?”另一个打量着叶延山的臀腰啧了啧,“瞧这屁股漂亮得——一顿板子打下来肯定要废了。”

    “唉,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看罚的人群里不时传来惋惜声,可府尹面前的代罚箱里,银钱却越来越多。

    代罚箱,顾名思义便是想要代官府惩罚罪奴之人所捐的功德箱,每人二十两纹银,虽说是以功德名义,钱实际却全都会进到府尹的私库,只有罪奴的生死到他们手里却可以完全不论。

    这本是最令人恐惧的,但叶延山此刻根本无暇去畏惧后续要发生的事。媚药的烈yin驱使着他整整后半条路不断放弃矜持,肚子里的排泄欲也快到临界点了。

    看到可怖的刑台,叶延山眼前一亮,居然如饥似渴地露出了喜悦。

    “停下……哈啊停一下……不、不要插我的洞了……让我,呜、让我……”

    胯下抽插一时间也仿佛变得前所未有地难以忍耐,叶延山话都快要说不清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循着身体的知觉本能浑然不顾羞耻地哀求,扭动臀腰。

    叶延山周围响起了欢呼声,大约对这哥儿的yin荡程度很是满意。代罚箱里的银钱顿时又多了数百两,府尹也心满意足,令人将叶延年放下来。

    叶延山的xue再不复昨日紧致,狱卒最后贪婪地摸了把叶延山已然松软耐cao的yin嫩鲍rou,掐着他软下去的腰窝,将嵌在马鞍上的漂亮哥儿扛了下来,捞起一条腿特意让看客们看清,却在尿水即将喷出的前一刻坏心眼地堵上了xue口。

    行将昏厥的叶延山倏地又被刺激得醒了过来,一时觉得天灵盖好像都要在那疯狂的快感与排泄欲中炸开了。

    “不要……那里别,别堵……求求官爷,让我尿出来嗯呀啊啊——”

    许是药起了效,漂亮哥儿神情业已发痴,早辨不出自己究竟说了多么浪荡不堪的yin词了。

    看客们则听得哗然如同炸开了锅。

    “没廉耻的东西!看他奶子多涨!”

    “待爷我cao你时记得也这么叫!”

    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邪狞的yin笑,只待到了时辰,便会全部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将叶延山cao成一只灌满了jingye的rou便器,最终肚子里揣进某个不知名嫖客的崽。

    狱卒扛着叶延山上了刑台,坐上一架专门为游街yin奴打造的宽木椅,打开双腿以最下流的性交姿态将鲍rou对准看客们。

    接着,狱卒放开了堵在尿洞口的手指。

    随着一阵淅沥沥的水声,叶延山肚子里积聚的尿水当着所有人的面倾泻出来。

    神思恍惚的漂亮哥儿终于得到了渴求已久的解脱,原先可怜兮兮的蹙眉表情骤然皲裂,逐渐无意识地上扬起嘴角,露出了yin荡的笑……

    梦结束了,叶延年脱离了那个关于叶延山的幻境。对于幻境的回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像是有谁在刻意为之,可无论如何少年都清晰地记得哥哥被带走时的局促茫然。

    那件事之后,叶延年见到了哥哥曾经的未婚夫,那个男人悄悄将这银杏叶翡翠坠子给了他。

    这是少年时哥哥与未婚夫交换的定情信物,叶延年颤抖地攥着坠子,但未婚夫却只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一如幻境里的街上。

    因为他的族长重新给他说了一门婚事。

    叶延年怪不了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能像阿尧那样说动附近的人,相信哥哥不是瞿栋。

    叶延年从恐惧与悔恨里醒来时,触手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一俊逸男人。

    少年蓦地一愣——你是?他指了指男人。

    “药云祺已给许公子用了。”男人开口道,叶延年旋即认出,这还是触手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少年呼吸颤抖,隐隐啜泣,心神怎么也平静不下,满脑子都是傲慢的怀仁帝,还有狱卒凌辱哥哥的模糊画面。

    我知道了——他在一旁的落灰上写道。

    触手神情依旧冰冷:“相比公子也清楚接下来该如何定夺。”

    叶延年笃定地点点头。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