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sr郑all合集_[森言]秦吉了(在张名振灵堂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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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言]秦吉了(在张名振灵堂强制) (第1/1页)

    入帐而来时,只见里头棺木前的人影顿了顿,旋转过身来,扑进自己怀中,郑成功怔了一瞬,只见张煌言一身白衣缟素,乌发披散,恰似那年她初至闽地,他在帘外遥见她卧在鲁王膝头,柔肠百转,亦是这样乌发流泻如瀑,说不出的妩媚与风情……然而现下对他抬起脸时,却是槁木死灰般的绝望,脸上的泪痕干了,旋又被新的泪珠覆盖。他望了她许久,接着才像是察觉到自己左肩痛楚一般,侧首瞧着那里深深刺入的金簪,鲜血很快涌出来,洇湿了那处衣料,不知为何,忽然从内心深处感到一股疲倦,别过头去合上了眼:为什么?

    她咬牙切齿,从嘴里艰难挤出四个字:我要你死。郑成功却霍然捉住她手腕,力道之大,箍得她生疼,旋即用力戳向自己心口:那为什么不捅这里?旋即拔出金簪,血淋淋地递还到她手中,她却尖叫一声,用力将它丢开,转身就要向棺木一角飞扑而去……终被他用力拉进怀里,箍住动弹不得。侯服兄,你看,她疲惫嘶哑的嗓音再度开口,毫无生气地望着那方棺木,这就是我信誓旦旦向你保证有情有义的合作对象,这就是我无比信任的东南半壁擎天一柱……到头来害死了你,又害了殿下。他不是我杀的!郑成功低声咆哮,扳过她的身子逼她瞧着自己,见她根本听不进去,不免怒极反笑,你这么恨我,无非是看张名振突然死在我帐中,余部兵权又被我交给了陈六御。既然如此,趁陈六御还没接管,你现在就去号令他们反了,直接杀了我。煌言茫然地看着他,余光瞥见他左肩被鲜血浸透的衣料,额角渗出一层细细的薄汗,依旧竭力忍着,心下陡然刺痛,失却了全身气力似的瘫软下来,愈发动弹不得。

    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幽幽传来:我不怕你恨我……恨到想要杀我的人那么多,再添你一个也不要紧。她怆然抬头,唇边凝着一抹冰花似的冷笑,你以为我不想恨你?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他轻声说道,下一秒被她突如其来的低声失笑骇住,听到她接下来的话,更是大脑当机不知所措:哈哈哈,恨你……只是恨你的话该有多好。尔后甩开他的桎梏,颓然向后踉跄几步,靠在身后的棺木上,我做不到……我竟然喜欢上你了……我做不到……

    他先是一愣,下意识不愿面对这个问题:别说胡话了,苍水。她却惨然一笑:我这幅样子,你真当方才说的都是胡话么?尔后像是失却了全身力气似的倚向棺木,罢了,随你怎么想都好……我只是不愿再见到你。说着倦然垂眼,再不说话了,他这时又咬一咬牙,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重又到她面前:你还是不信我的话,认定是我杀了侯服公,是不是?她本来就要应下,可瞧着他此刻目光灼灼,竟说不出一句话来,要躲开他的视线,又被他钳住动弹不得,咬牙道:国姓爷,你究竟……话音未落,倏地被他含住唇瓣,登时便如受到莫大侮辱一般涨红了脸挣扎起来,偏又被他箍住腰贴向自己,愈是挣扎愈是被他搂紧,撬开她牙关长驱直入,除了对身后棺木满心满身的愧悔之外,于骨髓深处,竟有一种隐秘的蠢蠢欲动在里头,脑中紧绷的弦忽然断了一般,再不能挣扎半分。直到他气喘吁吁地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化作水雾散在她面上,教她站立不稳,身子一半贴着棺木,一半倾进他怀里,腰被什么东西压软了,无论如何直不起来。

    我只问你最后一句,苍水。他半闭着眼睛,几乎贴在她唇上,微微翕张道:你信不信我?她不说话,闭上眼睛,从中漫溢出大颗大颗凝结的guntang,顺着脸颊滑落,皆被他温柔地用嘴唇舐去。手上却以全然不同的粗暴动作撕扯她的衣裳,暴露出一段雪白肩颈,隔着层单薄的亵衣,发泄似的揉捏她的胸乳。她咬着唇,竭力忍耐着冲口而出的呻吟,些许细碎的喘从唇角溢出,每一声都在刺激撩拨他行将不存的忍耐底线……索性变本加厉地按住她,双手别在背后,倾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只觉男人炙热的体温紧贴着自己脊背,指尖游进亵衣下摆玩弄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犹闻得他在自己背后沉着声道:那天你和朱以海欢好,本藩瞧着分明不是现在这副样子……怎么,他可以要你的身子,本藩不可以?张煌言拼命摇头,又被他捏住要害,指节没入她身下紧致,立时惹出一串暧昧的喘,里头又湿又热,只消稍一挑拨,便能引出更多淋漓的汁液,媚rou却吸夹不止,像要努力将他排挤出去,又像依依不舍的挽留,她唯有抓住棺木边缘,强忍着双腿打颤,勉强维持站立:殿下不会像你这样对我,永远不会,他从来,从来都……嗯!

    蚌珠被拇指用力碾过,滴着水肿得凸在外头,他太擅长拿捏她的感官,毫不费力便能让她的身子堕入情欲:可是苍水,你刚刚还说你喜欢我。她用力摇头否认,我反悔了……你不能这样,我……尾音被一声绵长沙哑的叫声吞入,她花了好半天才意识到那竟然是自己的叫声,愈发不能自已,待到高潮平歇,只能软成一滩水被他抱在怀里,来不及思考方才的声音会否传至帐外,只能抽泣着被他再次封住嘴唇,下身被他拉过去,毫不掩饰此刻正抵着她幽泉之处的欲望。

    郑成功侧首移开嘴唇,齿尖抵着她颈子厮磨,嗓音哑得几难成调:看着我,我现在就要你。她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被他进入的那一刻,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本能地抱住他,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腰,抬臀对他的侵犯全盘接受——直到他开始挺胯在她体内动作,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麻木地松开双臂,阖上眼睛,任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我终于可以恨你了,郑明俨。不想他却侧过头去,抬手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扬了扬唇道:那就记住现在恨我的感觉,永远不要原谅我。尔后骤然握住她的脚踝,扳起她的腿扛到肩上急速抽插起来,她受不了这样的对待,浑身因羞耻而发起高热,亵衣带子松开,一双丰腴饱满的乳被撞得摇晃不止,跳脱欲出……一片混乱里她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供桌上的牌位燃着香,满墙白烛森森,如同无数双眼睛自上而下冷冷地盯着她。感觉到了吗,他握着她的手覆在她小腹上,你这里……打开了,坠下来……用力吸着我……她无措地摇头,试图抽出手来,反被他握的更紧,满心惶然无措,颤抖的呻吟声被他撞得破碎,只得断断续续道:别,别弄在里面……否则我会怀孕,我一定会……明俨,求……啊!不知怎的他骤然用力向上一顶,直将她宫口撞开,她尖叫一声,被迫抱住他才不至于向后仰倒。宫口被撞开意味着她浑身再无一处不为他打开,整个人陷入被完全占有的恐慌和兴奋之中无所遁逃,终于彻底崩溃,哭叫着被他cao到高潮,本来冰一样清冷的身子软了化了,水一样包裹着他,直到他被她脱力失神目光涣散的媚态勾得再按捺不住,方才从她xue里推出来,才将性器抽出,便控制不住地喷出白浊,一下子都溅在她小腹上、胸脯上……他出神地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打横抱起,置在一旁榻上,一面替她擦着身子,一面忍不住用指尖在上头流连,或许是错觉,有一瞬她低下头,在他腕间轻轻蹭了一下。你喜欢我,是你亲口说的,他在心里悄声念道,并没有开口教她听见,既然如此……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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