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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雄主也像我这么弄你?/R乃指j摸批 (第2/2页)
鲠在喉的感觉却也更严重了,他技巧地抠挖小逼,舍不得让雌虫直接冷冰冰地高潮,和缓地抽插着rouxue,不时用指尖碾摁着,时不时地才扣一下最敏感的花心。 莱蓝被这样轻柔的爱抚弄得yin水直流,他觉得这样好舒服,晕晕乎乎的像是徜徉在云端,半合着眼满脸恍惚地享受着,听见虞凛低沉的耳语:“这么青涩,你雄主用jibacao过你几次?” 虞凛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静静的男中音带着点儿冷淡,永远都是游刃有余的,而他压低声线凑的极近耳语的时候,莱蓝每次都会感觉到酥麻的电流顺着耳道往里面钻…… “呃啊~!”突然被狠狠扣了下花心,沉醉在虞凛耳语中的莱蓝劲腰一弹瞬间惊叫出声,而那本来才和缓caoxue的手指突然就快速抽插起来。 “呜、慢、慢一点啊啊…!好快嗯~!” “回答我,你的雄主用jibacao过你几次?也像这么快吗?你的小逼这么娇,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能受得住男人的jiba?” “还是说……”虞凛想起那些关于柔弱雄虫的形容,有些恶劣地问,“他jiba太小了?” “啊啊~嗯…不是……没、没有……呜……”莱蓝被指jianian的呻吟不已,湿淋淋的小逼被搅弄的叽里咕噜,丰满的大奶不住起伏着,急促地喘息。 “什么没有?” “没有、没有被哈啊……嗯……被鸡、jibacao过……”说到jiba这个词的时候莱蓝打了个磕巴,羞得连脖颈都红了。 “没有被jibacao过?”虞凛诧异,不过手指感受到的紧致证明莱蓝的话可能是真的,不仅没有进过jiba,说不定连玩具都没进去过……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更为喑哑,舔着莱蓝的耳孔蛊惑地问:“那他用什么给你破的处?手指?” “是……嗯……” “哦,是什么时候?有什么感觉?告诉我。” “上、上学的时候……”莱蓝被挑逗的浑身瘫软,被虞凛压着嗓子哄一哄就全部说了出来,“训练室里,哈啊、对练的时候……你压在我身上,然后……啊啊~别、别揉了嗯……” 虞凛被他使用的“你”这个人称代词弄得心中异样,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抠捻软乎乎的花心,抠的莱蓝小逼轻微地抽搐起来。 知道这是雌虫高潮的前兆,虞凛更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上面从耳垂一路咬到喉结,在脆弱的咽喉处用牙尖危险地研磨逼问:“我跟你在训练室搞起来的?不是在对练么,怎么搞你的?” “啊啊……你、你用了精神力…呃……你压着我摔到地上,然后、啊~~摸、摸我的逼…嗯……!” “像这样摸吗?手指伸进去cao是不是?” “嗯、嗯嗯……”莱蓝也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呻吟,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xue内抽搐的越来越厉害。 “就用手捅穿了你的处女膜对吗?” “啊啊~呜……嗯啊啊……” “手指给你破完处,也像我现在这样顶着你的xue心抠是吗?你第一次的时候也像这样被手指插得yin液四溅?听到了吗?你的水真的好多,叽里咕噜的……” “嗯啊、别说了……啊~!”莱蓝抱住虞凛颤抖着,腰臀肌rou绷的紧紧的,随着xue内手指摁着花心猛地一抓,指尖抵着那块软rou飞速抠弄,他的呻吟立刻变了调,变得更加甜腻艳丽。 “不、额啊啊……太快啊啊~!我、我要……嗯——!” 小逼剧烈抽搐起来,莱蓝头埋在虞凛的颈窝里,嗅着后颈腺体处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咬着下唇高潮了。 感觉到身下雌虫倏然绷紧又放松,xuerou猛地夹紧自己的手指收缩抽搐,指尖一片湿润,虞凛就知道莱蓝到了。 不像平时完成任务后就抽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着莱蓝心就不由自主地发软,他低头轻吻略微汗湿的银发,手指仍然留在xiaoxue里温柔地爱抚高潮后的余韵。 高潮后被Alpha温柔爱抚,莱蓝渐渐放松下来,松开紧紧箍着的肩膀,仰头摸索着去亲对方。 虞凛调了下位置让看不见的莱蓝顺利碰到他的唇,然后就感觉到对方伸出舌头小动物一样地舔他。 真可爱……虞凛摸着那柔顺的银发,对莱蓝那个素昧蒙面雄主生起了些腹诽。 这么听话优秀的大美人老婆,怎么也会有人不喜欢吗?连发情期也能扔下雌虫一个人度过,未免也太冷酷薄情了。 发情期的雌虫很消耗体力,莱蓝又是嗑药又是自残的,刚刚还被指jianian到高潮,露出些疲态,被虞凛敏锐地捕捉到。 “我抱你去睡一会儿?”虞凛还是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嗓子问,他很喜欢这样做,因为每次莱蓝都会敏感地微微打颤,非常可爱。 “一起……”莱蓝困倦地说,勾着虞凛的衣领不肯放手。 “好。”虞凛扶着莱蓝的腰和膝窝一把将高大的雌虫公主抱了起来,轻松地放到旁边的床上,亲了下他的脸颊,“睡吧。” 莱蓝摸索着握住虞凛的手,小心翼翼地跟他十指相扣,又撑了会儿才昏睡了过去。 虞凛这时候才抽回手,先前勃起的性器此时也已经平复下来。 他本就性冷感,而且从来没有真正cao别人的念头,但他却被莱蓝喘的鸡儿梆硬。 可是他不能cao他。 道德感和责任感都极强的虞凛起身打开窗户,散去室内浓得醉人的蔷薇香气。 必须要跟莱蓝保持距离才行……虞凛想着。 不过现在是发情期特殊,不能放着莱蓝再继续嗑药伤害自己了……找到了冠冕堂皇的借口,虞凛坐到卧室角落的沙发上,倚着靠背浅眠。 他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他送了谁一束桔梗花,那个人似乎很高兴,以前总是看不起样貌的人今天竟然变得清晰了,埋在花束中的头抬了起来,银发黑肤,英俊羞涩,竟然是—— “!” 强烈的杀气惊醒了虞凛,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了莱蓝的脸,一时怔愣没有躲开,被雌虫掐住脖子往后压进沙发里。 草,风水轮流转么?虞凛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居然是这个。 莱蓝跨坐在他身上,长长的银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掐着他的脖子表情凶狠地“看”着他。 “你……找死?”睡了一觉醒来莱蓝的声音更沙哑了,透着先前叫床时的余韵,虽然是这种肃杀的气氛但却听得虞凛有些心猿意马。 莱蓝的眼角还晕着红,夹在凌厉的神色中惊人的媚。 妈的。虞凛罕见地想爆粗口,这样充满杀气的莱蓝比先前磕了药后乖顺的样子更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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