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上胡床_羊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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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腿 (第2/2页)

贞脖子上的绳子,另一只手三两下撸硬了裴鹤贞,然后就要坐下来。

    裴鹤贞皱眉却没有制止,令他吃惊的是,虽然有些艰难,但野狐陶已经出水了。

    这也使裴鹤贞的roubang缓慢却顺利地进入了狼匪的身体里。

    到底是有多饥渴,说几句话的功夫就湿成这样,裴鹤贞心想。

    野狐陶已经熟练的动了起来,仍像上次那样打着圈动作,裴鹤贞像死鱼一样躺着,无声中透露出一种拒绝配合的姿态。

    于是野狐陶拽了拽裴鹤贞脖颈上的绳索,像牵一条不听话的狗。

    “你,动起来!”野狐陶恶声恶气的命令,尝过之前那种酣畅的快感,这样单纯的起伏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需要裴鹤贞动起来。

    脖子上的绳索骤然锁紧,裴鹤贞更加不悦,他微微坐起来,用手拉扯着脖子上的桎梏,皱眉冷声道:

    “太饿了,没力气。”

    他的确饿了。

    野狐陶停下了动作,并且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不能光让马跑不让马吃草。

    于是他停止动作,披上衣服跑出去,不一会儿拿回来一根羊腿。

    一根香喷喷的,冒着热气的,还在滋滋响的羊腿。

    裴鹤贞立刻毫无骨气的接过,野狐陶重新坐了上来,边坐边问,“现在能动了吗?”

    “可以。”裴鹤贞点头,随口道:“能换个姿势吗?”

    他还附上了合理的解释:“你让我躺着,我怕怕自己会吐出来。”

    野狐陶对他这副毫无廉耻无比自然的姿态非常满意,配合的跪在了毛皮上,当然,裴鹤贞的狗绳仍然被他抓在手里。

    裴鹤贞半跪在地上,垂头注视了几秒眼前的背影,他努力压下了眼中汹涌的厌恶,慢慢将野狐陶的袍子撩了起来。

    像是撩开了一个充满禁忌的世界,借着帐篷外透进来的光,他看清了袍下的风景。

    男性和女性的特征同时出现在眼前的身躯上,那个肥硕的女阴汁水淋漓,翕动着等待着roubang的进入。

    裴鹤贞缓缓插了进去,其实他可以更粗暴,作为进入方,让承受方舒服可能需要点技巧,但让对方不舒服,却没那么难。

    况且这个狼匪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堪称匮乏,就算裴鹤贞故意使坏也可以应付过去。

    但他终究不是那样的人。

    后入的姿势总是能cao得更深,粗长微弯的roubang推搡着纠缠的yinrou一路挺进,最后来到狼匪身体的最深处,那里柔软灼热而敏感,裴鹤贞没有直接大进大出,而是抵着深处缓缓的研磨。

    只动了几下,野狐陶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距离上一次zuoai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以前没做过没感觉,但就吃过那么一次就让野狐陶食髓知味起来,赶起路来还不觉得,但只要一停下他就忍不住想,只觉得下身发痒发麻,连梦里都骑在汉人的jiba上,吃饭都不香了。

    当裴鹤贞真的进入了他的身体,那种发空发痒的感觉终于被填满,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像闪电一样一路从下体窜到头顶。

    怪不得,部落里的人总说,不能和男人在床上谈事情……

    野狐陶只来得及想到这里,就立刻被裴鹤贞拉进了快感的漩涡

    浑身发红的狼匪很快撑不住身体,他将额头埋在手臂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任由男人的yinjing在里面进进出出,混乱暧昧的喘息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呃啊,哼……嗯……”

    野狐陶努力压抑着自己,不想像上次一样丢脸,可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他的整个身体都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意识更是完全沉迷进这躲不开的快感里。

    野狐陶低沉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来,这种努力压抑却总是忍不住叫出来的声音,比放荡的叫床更勾引人,让裴鹤贞也有几分兴奋。

    他cao干得越发起劲儿,将狼匪的rou屄插得软烂猩红,yin水泛滥,狼匪的肩背完全塌下来,声音也开始大起来。

    “哼……哼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舒服……”

    泛滥的yin水湿哒哒的顺着狼匪的腿流淌,在昏暗的帐篷里反射着水光,裴鹤贞有些惊讶的看着,一边动作一边忍不住真心实意地感叹:

    “你好yin荡啊……”

    没成想,这句话仿佛打开了狼匪身上的开关,他彻底不再忍耐,昂着头快活地叫了出来。

    “嗯、嗯,yin荡、啊啊啊,yin荡,哈,我是,我是yin荡,被cao穿了,好胀,哈啊,呃,再深一点,嗯唔,好,好,快!”

    抛却了最后一点矜持,狼匪双手支着身体,扭动着腰胯噗嗤噗嗤地向上顶撞,烂红的rou屄迫不及待的把roubang吞进去,捣进去,深深的撞在sao心上,挤出一股一股yin水。

    裴鹤贞听到对方痴yin模糊的呓语,那是一连串的图合森语,不过裴鹤贞大概也能猜到他在说些什么。

    狼匪的后背泛着红润的水光,那是因剧烈的快感而被汗水打湿的肌肤,他柔韧结实的腰肢一会儿迫不及待的向上顶,吃进裴鹤贞的yinjing,一会儿yin乱的转圈扭动,嘴里发出sao到不行的叫声,不一会儿细腰就控制不住的弹动哆嗦起来。

    他的yin荡程度真的超乎裴鹤贞的想象,使得裴鹤贞都有点把持不住。

    但裴鹤贞快速摆动的腰腹仍然逐渐慢了下来。

    已经濒临高潮的狼匪立刻发出不满的声音,挺起上半身,一边迫不及待的晃动着屁股,一边抓着裴鹤贞的手按在衣领敞开的胸口,用因快感而坚硬起来的乳粒摩擦裴鹤贞的掌心,嘴里半是威胁半是恳求的撒着娇,

    “嗯呜呜,不对,不对……不要停,嗯啊啊,快,啊,啊,啊啊啊,里面,马上,马上就要……”

    裴鹤贞一只手将他紧紧按在怀里不让他动作,嘴里却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他问:“骨头扔在那儿?”

    骨头?什么骨头?羊腿?

    深陷情欲的狼匪哪管你扔哪儿,几乎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随便!你快点,快点动!”

    于是裴鹤贞满意了,终于按着对方的胸口大开大合的cao起来,把狼匪cao的双眼上翻,舌头吐出,浑身过电一样激烈的摆动,混乱中,狼匪只觉得自己被一阵快感的激流集中,浑身都失去了控制,几乎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裴鹤贞望着对方喷的一塌糊涂的下身,心里非常惊讶。

    他这是,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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